太平广记

《太平广记》为北宋初年李昉等人奉宋太宗的旨意编纂的一部小说总集。它取材于汉代至宋初的纪实故事及道经、释藏等为主的杂著，属于类书，对后来的文学艺术作品影响十分深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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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原文】

隋吏部侍郎薛道衡尝游钟山开善寺，谓小僧曰：“金刚何为努目？菩萨何为低眉？”小僧答曰：“金刚努目，所以降伏四魔，菩萨低眉，所以慈悲六道。”道衡怃然①不能对。（出《谈薮》）

【注释】

①怃然：此处指惊愕貌。

【翻译】

隋朝的吏部侍郎薛道衡曾经游览钟山开善寺，问小和尚：“金刚的眼睛为什么瞪得要突出来？菩萨为什么垂首垂眉？”小和尚回答：“金刚怒目，是为了降服四方妖魔；菩萨低眉，是慈悲六道众生。”薛道衡惊奇地说不出话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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